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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帮你穿了。”
池殷:“……”
是错觉吗,他怎么感觉这个动作这个语气,太暧昧了。
但池殷意识到的第一反应是寒意滋生。
像谢矜真的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一个陌生人的吗?
难道谢矜发现了他木偶师的身份,在反复试探他……
池殷穿上裤子回去时,整个人都是茫然的。
这个副本总共有十二个参赛玩家,每天都有在会议室集中讨论的机会,设置在晚上十点半。
他跟在谢矜身后进去时,里面其他玩家都用眼神瞟他。
“啧,还以为某个新人活不到今晚了。”池殷望去,说话的是个染着大波浪的女人,望着他的眼神全是轻蔑。
三个新手已经死了两人,他是最后一个。
池殷现在的处境并不好,复活后几乎被剥夺了所有木偶师的神力,无法操作丝线,身子也柔弱不堪。
在所有人眼中是个活不过一秒钟的新手炮灰。
更别说他在游戏开局,直接触发了怪物模式。
不少玩家都恨他。
池殷扫了一眼,大概是刚复活心神不稳,他记忆力暂时有点退忘,池殷索性就不记其他玩家了,当个胆小的新人炮灰,沉默地坐在了唯一熟识的许斯文旁边。
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木偶师附身。”女人继续吐槽。
木偶师就有一个特殊又诡异的属性,只要是怪物副本,开局绝逼是被怪物掳走。
这本来是句随意话,池殷却僵住了。
场上气氛也莫名凝固了一瞬。
“阿莓,别说了。”跟女人同组的男人忍不住出来提醒。
“……”阿莓这才想起来有一个佬在场。
谢矜,常年稳居top1,为人冰冷散漫,实力强到离谱,还是个疯批。
最出名的是在某场5v5比赛里,谢矜那时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,因为手上的道具多,随机匹配的队友全员反水,想要将他绞杀。
当年看比赛的人,都觉得他必死无疑。
谁知谢矜面对这么恶劣的局面,最后不但一人血洗怪物巢穴,还把所有队员的头颅都砍下来。
谢矜侧脸染着血,冰冷地望着一地死尸,“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了。”
从此全游戏的人对他只剩下敬畏与恐惧。
倘若说起谢矜的柔情,那便是那个神秘的、曾在副本里救过他的妻子。
倘若提及谢矜的恨。
那必定就是杀了他妻子的宿敌。
稍微在游戏里待久些,都知道木偶师这三个字对于谢矜来说是就是禁忌,根本不能提。
无论说的是什么话。
一个刚玩没几局的胖子瞧着谢矜冰冷的脸色,自作聪明地打破死寂道:“木偶师就是该死!谁让他杀谢哥的妻……”
一直没发言的谢矜,此刻似乎短促地轻笑了一下。
男人随意把玩着手里的枪支。
于是所有人耳边忽而炸响“嘭”的一声。
旁边的池殷吓了一跳。
胖子身上血淋淋的,他右手掌心剧痛,不偏不倚地出现了一个窟窿往在冒血,被吓得“啊啊”了几声昏了过去。
——没人能看清谢矜什么时候开枪的。
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为什么要开枪。
这次可能是开枪,下次便是直接要命了。
池殷霎时脸色苍白,柔软的肩膀战栗着,许斯文注意到他难看的脸色,关切地问道:“小池,你怎么了?”
他目光望着血淋淋的的场面,以及谢矜冰冷的侧脸,声音虚的发颤:“我、没事。”
这个本的剧情部分并不难,校园里失踪的人随后会在夜晚变成怪物出现。
他们只需要找到失踪的原因,以及地点就差不多了。
难的部分是打怪。
那些怪物湿漉漉的,能引起人的生理不适,视觉上很折磨。
池殷后半程没在听,心脏跳动得很快,结束时他想要立刻就走,却被卷发女人阿莓拦住了:
“跑什么,怪物模式是你这个新人触发的。今晚大家都要寻找安全地,图书馆就交给你一个人了。”
其他人都是两两一组。
池殷只是一个新手却是一人。
许斯文皱眉:“小池,要不要我们俩一起。”
【响!检测到宿主这趟能被怪物杀死的几率为零。】
“没事的,我可以。”池殷对许斯文道,只是嗓音透着无力。
池殷的心开始莫名十分不安,走到了图书馆时加重了不少。